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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阳初升,给万物带来无限的希望。
两人早早起来就感觉到头要爆炸一样,运行功法几转将头脑变回清醒。今天,是在这里最后一天的,虽然已经把事情都处理完毕。不过,有个人他们在离开之前,还想去探望他一下。
两人去市集上,买了一些祭拜的东西,又在回山的途中采集了一些的鲜花。他们不再使用轻功赶路,而是一步一步地走上山上。
花了一段时间,他们终于来到目的地——老人的墓地。在来到老人的墓地前面,老人的墓地早已有贡品放上,看来是何海和奔持已经来过了。今天,他们不想做什么特别的事,只希望在离开之前,静静在这里待上一天。过完今天,他们将会有一段很长的时间,不会在回到这里。这最后的一天,他们只想陪陪这个地方,同时把今天的景色留在心里。
何帆知道人死之后,真灵回归冥河,灵魂散于天,体魄葬于地。他的义父已经不在这里了,或者已经转世为人,或者还在冥河深处等等重生。但是,眼前的孤坟,就是他活着的痕迹,是他过去的证明,亦是他能找到他的地方。无论是自我安慰也好,是自欺欺人也好,在最后的一天,他都希望将之后发生的事情跟他汇报一次。
这些事情,有开心、不开心的、杀戮、阴谋、有新认识的朋友也有已经死去的仇人,但何帆只想告诉他,这些事情都是他决定了,他不后悔做这些事,他已经过上他希望他过上的生活,他可以安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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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不远的地方,何海和奔持各持一瓶美酒在饮。
“释大哥,你的儿子,你看到了吗?”
“老释,你走好吧,他们两人我们这些老友会帮照看。”
两人把酒水倒在地上,像是要与老人共饮一杯。
“看好的你徒弟,奔长老,他和当年的释大哥何其相像,至情至极,如果当年释大哥不是如此,哪里会造成今天的地步。”
“不,他们并不相像。老释当年至情至极,随心所欲,只要他决定的事情就没人可以阻止他。不过,江轩不同他比老释更加理智,知道哪些事情可为,哪些事情不可为,他比老释理智得多。倒是你们才要注意那个小子,看是无情其实至情,至情的之下隐藏着一颗疯狂又冷酷的心,当年的事情最好暂时不要让他知道。”
“当然,现实为止知道真相的也没多少个了。”
“死徒那边呢?”
“那边也把那件事湮灭在时间之中。不过,总有一天他会自己查出的。”
奔持不语,因为他知道,事情很可能跟何海说的差不多。
不知不觉间,太阳已经开始西沉。
两人就这样,默默地坐在这里一天。看见太阳已经差不多完全消失,何帆站起身,道:“走吧。”
江轩点了点头,也站起来,两人一步一步向城里中,从夕阳下拖出两条长长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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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天的到来,天才刚刚开始亮,何帆和江家三人就开始走向山上。江淼夫妇并没有带上什么行李,只是随便带上了几件衣服。由于江淼夫妇是普通人,并不适合长途跋涉,所有他们必须走一会,就休息一会。来到山脚下的时候,太阳已经高挂在天上。
在他们来到山脚下没多久,何海和奔持就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“准备好了吗?”奔持道。
“师父,已经准备好了,这是我父母。”
奔持点了点头,说道:“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,今天之后你就要接受我的教导了,如果不令我满意,我不会放你出来游荡的。”
何帆和江轩对望了一下,然后同时说道:“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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